第四百二十六章 被迫留下 (第1/2页)
看着来人也被轻易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那年轻人都忘记了求饶,此刻脸色苍白,心若死灰。
后面来的可不是金丹期修士,而是他家族里唯一的元婴期强者,是一位放眼整个帝国,都能叱咤风云的存在,可现在却趴在地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群人的可怕之处,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可怕。
那元婴期修士所受到的镇压之力显然比其余四人更加严重,以至于连开口求饶都成了奢望,此刻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地抵抗那股寒气的侵蚀。
他能够感受得到,对方出手之人,至少是一名化神期强者,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境界。
他实在想不明白,在这里怎么会碰上化神期强者,毕竟如今大部分化神期强者都已经南下抵抗魔族去了,就算是一些藏起来的,也都不敢轻易露面,毕竟这次是各大势力牵头,谁也不能落下,否则必然会遭受惩罚。
这群人却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堂而皇之的出手,似乎根本就不担心会被那些大宗门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家公子怎么就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而且得罪了这样的大人物,竟然还能够活着回来。要知道在这等级别的强者的眼中,他们这样的人不过是蝼蚁草芥一般的存在,真要是招惹到了,几乎就只有死路一条,绝不可能有活下来的可能。
不过对方既然出手了他还能活着,就说明对方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所以这条小命今天应该能够保住,这可能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修平抬了抬手,碧水麒麟便将施加在那些人身上的力量撤掉,李修平便移步向着前方的酒楼走去,路过那年轻人身边的时候,开口道:“别磕了,本就已经够傻了,再磕岂不是更傻。有钱是好事,可要是因为有钱,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就成坏事了。”
那名元婴期修士这时候颤颤巍巍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行礼道:“多谢仙师不杀之恩。”
说完看了那四名依旧无法起身的金丹期修士一眼,若有所思。
李修平等人根本没有回话,直接走入了酒楼之中。
街上发生的事情酒楼中本就有着不少人亲眼所见,原本都看着众人的眼神,此刻也全都移开,不敢去看李修平等人,似乎生怕这群人一个心血来潮,给他们来上一巴掌。
连外面那几个强者都不是对手,真要换成他们,岂有活命的可能。
酒楼这边更是不敢怠慢,又惧又怕,却又不能不去接待。
街道上,那四名金丹期用了许久才慢慢能够爬起来,还不忘对着酒楼行了一礼方才离开。
虽然遭受了重创,但能够活命,就已经算是万幸,就已经足以让他们感恩戴德了。
那年轻人回到家里,一路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的他,见到自己的父母之后,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看着自家宝贝儿子这头破血流的模样,顿时心疼不已,上前问长问短,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则是皱着眉头,看着那几名花了大价钱才能请来的高手。
“怎么回事?”男人开口问道。
那元婴期强者苦涩道:“具体什么情况我等也不知道,但小少爷这次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也好在对方宽宏大量,否则……”
他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改口道:“我等如今已经失去了大半修为,又不能护卫小少爷安全,自是无颜留在此处,就此告辞。”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那妇人这时候说道:“不管是谁,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都要付出代价。”
听到这话,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元婴期修士脚步一顿,不过依旧没有开口阻止。
他在这里待了不少时日,自是清楚这是一家什么人,要不是那妇人宠溺,那位小少爷今日也不会得罪那等人物。
其实他们之前帮着处理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也算是习以为常,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就没什么可说的,可如今这位小少爷得罪的,根本就不是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存在。
对方甚至都没怎么出手,就能将他们这些人镇压得动弹不得,还在他们体内留下了无法祛除的寒气,将他们的修为压制了一半还要多,根本不用去猜,就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存在。
化神期?还是分神期?不管是哪一种,那都是这天底下顶尖的强者,是挥挥手就能让一个王朝覆灭的存在,又岂是一个小小家族能够抗衡的。
对方没有下死手,没有找上门来,就已经是烧高香了,如今还想去报仇,这不是嫌命长?
那年轻人之前没有下死手,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但不代表他的权威可以被人一再挑衅,一位化神期甚至是分神期强者的权威,谁敢挑衅谁就是在找死。
那位元婴期强者叹息一声,开口道:“方家主最好别去找那人的好,他们所具备的能量,远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我等好歹受过方家的帮助,这才好言相劝,还请方家主好自为之。”
说完便不再停留,直接走了出去。
那四名金丹期修士也没有要留下的意思,也都行了一礼之后,便走了出去,他们可不想再因为这家人,跟那群强者遭遇。
那样的存在,遇上一次还能活命,就已经是恩赐,可不敢再去遇上第二次。
这群人走后,那妇人冷声道:“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要不是我们方家每年拿出那么多资源帮他们修行,他们能有如今的成就?如今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外乡人,就把他们吓成这样,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之前我妹妹说得没错,修行之人最是无情无义,这可不就是?”
那男人沉声道:“少说两句吧,这不成器的玩意要不是被你惯坏了,也不至于闯出这么大的祸事,以前那些小事也就罢了,花钱还能摆平,那时候他也尚且年幼,可如今都这么大了,做事还不知轻重,当初就该让他跟着他小姑去修行,你非得舍不得,要把他留在家里,如今二十好几,不仅一事无成,还竟给老子添堵。”
那年轻人这时候哭得更伤心了,哭喊道:“娘,这次真不是我的错,是那家伙先耍我,如今又正好碰上,所以我才想要找他找回我们方家的面子,可我哪知道他们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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