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嫌疑对象 (第2/2页)
刘少兵将放在茶杯旁边的‘大前门’香烟拿了起來 一个个的撒了一圈 而且第一个就发给了任笑天 在座的刑警都知道 这是刘局心情很好的表示
“李跃堂 男46岁 身高185公分 体力健壮 在村子里以力大而著称 长着比较茂密的络腮胡子 这些条件 都比较符合罪犯的基本特征 ”听到任笑天这么一说 在场的人都來了精神
做刑警的人 不怕事情多 就怕沒事做 就怕找不到符合条件的侦查对象 既然有了这么接近的对象 当然很开心 只是 一个村主任 会作这么样的案件吗
这一点 倒是沒有多少人会提出疑问 在广袤的农村大地上 相当一部分农村干部 等于就是当地的土皇帝 村民的老婆 等于就是他们的后宫 做得过分一点的人 就连人家沒有出嫁的女儿 也要伸手染指
问題的关键 这个李跃堂 是这样的人吗 在场的刑警 看多了农村的落后 也看惯了农村那些污秽的事情 当然不会把李跃堂这种什么官衔当作一回事
别说是在农村里 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省部级官员 又有多少不是满口的仁义道德 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呢 被人家弄上了艳照门 还照样可以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在处女朋友哩
至于李跃堂是张粉香老公的叔叔 这也不是什么问題 在农村 扒灰的事情多着呢 这并不是什么离奇的事情 什么叫扒灰 这是一个形容**的词语 是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性关系的**
关于‘扒灰’一词的來历 有许多种故事传说 有一种说法是:庙里烧香的炉子里 焚烧的锡箔比较多 时间长了 就形成了大块 和尚们就扒出來用以卖钱 后來庙旁的老百姓知道以后 也來炉子里偷锡 因为锡与媳同音 就引申为老公公偷儿媳的隐语
公公都能如此 做为叔公的李跃堂做这种事 更是沒有任何心理障碍 大家沒有表态的原因 是等着任笑天的进一步举证 从刚才的发言中 他们已经看出小伙子说话做事都是有板有眼的 不会仅凭这么几句话 就作出如此结论
任笑天从前期的走访中 觉察到樊群林不是此案罪犯以后 就把罪犯圈定在张粉香家的附近 并且对体貌特征进行了明确的勾画 为了这事 任笑天曾对张粉香布置过工作 请她帮助在全村找出符合条件的对象
在任笑天陪两个美女到会所唱歌的第二天上午 他就又再次去了小李庄
“任所长 你要放人就放人吧 我也不再找那个樊群林的麻烦 这个事情 你也就当作沒有这回事吧 ”张粉香的脸色显得很憔悴 仿佛是一宵未睡的样子
原來那个口无遮拦的张粉香不见了 而是变成了说话吞吞吐吐的模样 甚至还苦苦哀求任笑天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这样的答案 当然会让任笑天感觉到失望
让警察放手不侦查 任由罪犯逍遥法外 任笑天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他在头脑中反复思索着 这中间到底是在哪个环节上出现了什么问題
任笑天在再三启发都沒有效果的情况下 也就沒有继续纠缠 而是直接找到了村子里 还好 村里的治保主任 是个刚从部队退伍回來的老兵 军人的那种血性 还沒有被生活的折腾和社会的熏陶给抹杀掉
他听任笑天说出要找的嫌疑对象那些基本特征以后 第一个就把李跃堂的名字给报了出來 这倒也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隔阂 而是任笑天所描绘的画像 实在是太象了一点
张粉香老公的父亲去世得早 从小到大 都是李跃堂这个亲叔叔一手照料 成家之后 也得到了做村主任的叔叔很多帮助 不然的话 单凭张粉香一人之力 也是难以独力支撑起这个家的门面的
李跃堂经常帮侄媳妇的忙 当然也少不了会和‘黑虎’打交道 时间一长 ‘黑虎’看到李跃堂到了以后 当然也会摇尾巴 而不是发叫威胁的吠叫声 更不会将背脊上的毛竖起來 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现场上捡到的塑料手电筒 也被李跃堂的邻居给认了出來 说那是自己家中的电筒 上面有一个香烟烫黑的疤痕 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天晚上被李跃堂借用 后來说是酒喝多了 不知丢到了什么地方
既然李跃堂有这么多的疑点 当时带队破案的熊克如 为什么会放过了李跃堂 却把根本沾不上边的樊群林给送下了监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