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梓国 (第2/2页)
泽文宗无奈地说道:“还能有谁,是玉琅那孩子,不肯嫁给胡梓国的王子,你说,朕是不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渊儿诡计多端陷害你,又想拉着叡儿,叙儿下水。”
皇后娘娘轻声叹道:“在渊儿这件事,臣妾也有错,若是臣妾当年有尽母亲之职,渊儿或许不会堕落到这种地步。”
“这也不能怪你,老大老二他们俩早夭,你那时哪有心思管教渊儿。”泽文宗提起早逝的两位孩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老泪纵横。
这是他们夫妻俩最不愿提及的往事,皇后也眼含热泪,最终还是劝慰泽文宗,既然留了谢观渊一条性命,其他的就由他去了。
谢观渊身穿囚衣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五皇弟谢叡,他精心布局操纵五年之久,却还是失败了,这是他的命,身为皇长子,始终得不到泽文宗的赞誉。
薛贵妃提着食盒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谢观渊冷着脸,静静地看她表演,在这皇宫里,自从他母妃过世后,他就没体会过什么叫做亲情,全都是虚情假意。
“渊儿,你父皇好狠的心,竟然判你流放三千里。”薛贵妃的话让谢叡变了变脸色,他冷静地拉扯了一下薛贵妃的衣袖,让她别再说下去。
薛贵妃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渊儿,你就不走,看看你父皇是不是真的这么狠心。”
谢观渊懒得理会她,转而对谢叡问道:“五皇弟,我该何时启程。”
“寅时三刻,三皇兄,我只能送你到城门口,一路多保重。”谢叡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他与谢观渊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样,由于薛贵妃总是偏爱谢观渊,谢叡难免对谢观渊的看法有失偏颇。
翌日。白珞清一大早就被一道口谕召进重华宫,她进来的时候,看到玉琅公主跪在地上,便心知事情有些不妙。
“白珞清,你好大的胆子!”泽文宗怒不可遏地厉声责问道,“你昨夜带公主去干了些什么?”
“臣女知罪。”白珞清深知这件事绝不能传扬出去,否则有毁公主的名声。
泽文宗被白珞清一句知罪,瞬间哑了火气,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别以为你是楚灏澄未过门的妻子,朕就会饶恕你。”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不关珞清姐姐的事,”玉琅公主哭着求道,“儿臣不愿嫁那王子,王子也说了,不会与儿臣为难的。”
“两国联姻原是好事一桩,被你们俩这么一弄,若是胡梓国王子回去,便要进攻我朝疆域,你们可对得起那些战火之中的百姓?”泽文宗皱眉问道。
大殿一片沉寂,过了半晌,白珞清才回道:“圣上,臣女已让王子拟了一份五十年内不与本朝交战的契约,王子稍等片刻就会来。”
这倒让泽文宗吃了一惊,白珞清是用了什么办法,让胡梓国王子改变和亲的想法,还愿意签下契约。
不多时,胡梓国王子与使者一块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膀大腰圆的姑娘。